田沁鑫16年后重燃《生死场》 舞台看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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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场》排练照 导演田沁鑫 (摄影:谢宇)

《生死场》排练照 韩童生与倪大红 (摄影:谢宇)

《生死场》排练照 韩童生与倪大红飚戏 (摄影:谢宇)

《生死场》排练照 田沁鑫和韩童生交流 (摄影:谢宇)
闫平/文
新浪娱乐讯 7月9至19日,萧红原著,田沁鑫[微博]编剧、导演,李东任制作人的话剧《生死场》,将在国家话剧院剧院重排演出,并连演10场。《生死场》是萧红早期最重要的作品,也是导演田沁鑫与制作人李东16年黄金搭档的开山之作,该剧1999年上演所引发的热议至今未歇。
田沁鑫对萧红的“发现”
《生死场》首演距今已过16年。田沁鑫当年改编《生死场》,是被萧红字里行间非爱非恨的生活图景,面对生老病死的不动情、不动性触动,因觉得有话要说所以改编。
萧红写作《生死场》,时年24岁,正被父亲软禁于阿城县,惩罚她躲避包办婚姻及与男友外逃。对于周遭村民愚昧、麻木的生活,她用几近童稚的心灵感受,并用同样童稚的文字记录。《生死场》以哈尔滨近郊某农村为背景,描写九一八事变前后,当地村民和他们视为珍宝的土地以及牲口的故事。鲁迅先生曾评价是“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
《生死场》作为散文式小说,风格动人,人物松散。正因如此,这部小说被众多人认为很难改编成舞台剧。评论家解玺璋曾说:“我一直认为萧红的小说改成戏是非常困难的,她那散文化的文学语言,很难准确、传神地转换为戏剧语言。”
但田沁鑫却觉得正是这点,为话剧提供了自由改编的基础。“萧红小说散文化的风格空间很大,这恰恰符合戏剧的特点,因为它可以给戏剧带来许多新的东西。因此,我便想写出一种符合萧红原作风格,又具有独特叙述方式的改编文本。这也是本身我不会写戏决定的。”田沁鑫说,“其实,改编时我从没这么冷静地考虑过结构等问题,那时燃烧着我的是萧红和她小说中的生活和人物。我认为,他们与今天生活中的情境太相近了。”
为了让小说在舞台上活起来,也为了舞台的可视性,田沁鑫忍痛增删人物,并调整他们之间的关系,运用适当的插叙、倒叙、定格等手段,将小说中的散点事件增减或凝练,推动剧情发展。小说中,赵三与二里半两家并无交集,剧中却让他们因子女恋爱而互相纠缠,并以两家人的恩怨串联起土地增税引发的农民暴动、妇女频繁生育导致的漠视生命的现象,以及日军入侵后,村民如姜文电影《鬼子来了》中的兄弟般,依然如故、不觉不醒甚至与日军主动示好的麻木态度等事件。直到外辱的力量,将生老病死的和谐彻底破坏,这幕反反复复上演的乡土戏剧才宣告结束。
《生死场》的部分台词,还结合了萧红另一部小说《呼兰河传》中的内容,比如“生老病死没啥大不了”。从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北京大学教授钱理群认为,虽然《呼兰河传》比《生死场》更成熟,但它不适合改成戏剧。“现在导演从中吸取了很多好东西放在《生死场》中,这非常好。
剧组16年后再聚首
一部戏时隔16年后,还能将当初大部分演员都重新聚集在舞台上并不容易,吸引他们的是对戏剧的热爱。主演之一的韩童生把这部戏当作自己戏剧生涯的里程碑, “它是一部非常有分量的戏剧,而且在当时的戏剧环境下,可以说给我们这些热爱戏剧的演员打了一剂强心针,让我们知道戏剧是有希望的,是可以和观众一起走得更远的。从那以后,我就坚定了终身不离开舞台的信念。”
某热播电视剧中,韩童生、倪大红同时出现,令观众怀念两位演员在话剧《生死场》《赵氏孤儿》同台竞演的场景。而得知《生死场》即将重排演出之后,已有观众留言剧组:“16年前,韩童生和倪大红等诸位演员在舞台上的表演已让人叹为观止;16年后,两位戏骨再一次在台上相会、也是这十六年唯一一次戏剧舞台的相会,不仅让人期待他们在十六年后对角色认识微妙变化的演绎,更让人期待这两位演剧界的明星在棋逢对手的舞台上如何挥洒演技。”
据了解,据了解,国家话剧院此次重排演出《生死场》,是为“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将推出最低80元的惠民票价,以便更多观众走进这部“世纪末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