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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斯排话剧之初预计赔36万 《托儿》票房千万

法制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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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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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陈佩斯将依旧认真地演着他的第199场喜剧《托儿》,明晚,他将迎来该剧第200场纪念演出。

前不久,陈佩斯在喜剧《托儿》200场纪念演出发布会上,曾说:“我拍20多年电影也没挣着钱,没想到在剧场里倒挣着了。”

如此感慨,不由得让人想起,“我王老五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五一十,十五二十……”陈佩斯曾在小品中扮演的那个发财的老汉形象,让观众记忆犹新。

“离开电影是因为市场不规范,戏剧其实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戏剧时常几乎已经不存在了,不存在就没人管了,反倒好做了。俗话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但是我们在戏剧上,实现了在电影里没有实现的商业梦想。”陈佩斯这样说。

曾在银幕中扮演过开店经商的二子的陈佩斯,已经有了自己的文化公司。他是如何让戏剧商演有了千万票房?听他一一道来——

背债

拍电影玩得大赔得大

当初我们拍电影,就是要推广一个花钱看电影的理念。没想到《爷俩开歌厅》、《临时爸爸》、《编外丈夫》、《孝子贤孙伺候着》、《太后吉祥》和《好汉三条半》六部影片一个比一个背债多,从100多万背到400多万元。从审查、拍摄、求朋友帮助、发行、收钱,到处磕头作揖。

我们的几部电影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感觉都是失败的。那时候拍的电影,只能说是有喜剧色彩的正宣剧,现在我不认为它是喜剧。

电影走大工业路线,玩得大,赔得大;电视时常是绝对的掠夺,我一分钱都没得到过。

沉积

接百万广告欲填亏空

经过三年的沉积,什么都不做,就是读书,就是学习,才又重新出来,开始做话剧。现在做的话剧,喜剧的力量更强大了,但是反而更深刻了。

一开始做话剧的时候,并没有认为这件事是可以赚钱的,也是想推广花钱看戏的理念。最开始做戏,只是为了把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年来所总结的喜剧理论实践一下。经过我们公司周密的计算,我们为这个戏大概要赔36万元。为了填补这个计算出来的亏空,我当时特意接了一个黑牛豆奶的广告,赚了100多万元,就是预备着填这个戏的亏空。

合作

为演出资质尝试分利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有演出资质,甚至连报批的资质都没有,所以就只能跟国家的剧院合作。第一轮的时候是长安大戏院。对方只出一个演出资质,以此跟我们合作,所以我们就得跟人家分利润。

到了后来,我们自己能运作了,利润就可以保全大部分了。有一阶段,我们把戏卖断给中间商,中间商把票价抬得太高,但是我们得到的利润并没有上升那么多。

单干

转入中档剧场降票价

从去年开始,我们把中间商这一层也跳过了,我们自己卖票,什么时候卖,什么时候放,学问大极了。而且我们自从自己做,就不进高档剧场了,转入中档剧场,比如海淀剧院,比如这一轮的世纪剧院,这样票价就降下来了。

赚钱

不只《托儿》票房千万

做到戏剧的时候,环境其实更恶劣了。但我们撒网范围收缩了,就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反倒保证丰收了。我回到戏剧的手工作坊去,结果它养了我。

至今,《托儿》的普通话版和滇语版共演出190余场,累计票房近4500万元,走进剧场看戏的观众超过20万。值“《托儿》5周年”纪念之际,外地的众多演出商再次发出邀请,希望《托儿》可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到当地演出。

5年间,并不只《托儿》一部戏在上演。2003年的《亲戚朋友好算账》和2004年的《阳台》延续并发展了《托儿》的高票房。

2003年9月,《亲戚朋友好算账》在保利剧院连演6场,并马上展开全国巡演,在短短8个月里演出近60场,票房近千万。

2004年11月,《阳台》在成都锦城艺术宫热闹上档。陈佩斯编导演的这部戏一年演出近70场,其间云南方面再次购得滇语版版权,在当地演出37场,票房超过千万。

陈话喜剧

早就尝试不同喜剧方法

我在摸索了20多年的喜剧以后,总结了很多同时代人以及前辈的喜剧经验,把它用到戏剧当中,同样行之有效。

一般的艺人喜欢常规的老套路,容易出彩。但是我当时跟朱时茂演出时,我们尽量让每个小品的结构方法都不一样。

比如我们一开始就是一般的窘境小品,到了《卖羊肉串》就是装扮的错位,到了《狗娃与黑妞》又是环境造成的错位,再后来的《王爷与邮差》、《主角与配角》是两个人物的错位。

我们很早就在尝试不同的喜剧方法。包括后来制作的一批电视短剧,也是在苦苦找寻喜剧的方法。这其实就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对喜剧事业产生怀疑

喜剧论著其实很少,我当时看到卓别林的理论,大意是说,喜剧就是人的一种困境。我也曾认为,喜剧是一种罪恶的东西。

1986年,我在外地拍影片《少爷磨难》。有个主仆俩人光脚在土路上追车跑的镜头,拍了好几遍。

拍摄地点在河南的一座宋代陵墓,当时土路上满都是蒺藜,一跑就扎得满脚都是。这个镜头拍下来,导演刚一喊停,我就扑倒在面前的土路上,满脚扎得都是蒺藜刺儿。我坐在地上,一个一个地往下拔,周围有好多围观的路人,他们就这么看着我。我拔一个,他们就乐一阵。

我当时突然认识到:很多理论家说的是对的,戏剧是一种罪恶的释放,喜剧是不道德的。我感觉很痛苦,我选择了一个让人类释放罪恶的行业当作事业去追求。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的精神非常郁闷。

整栋楼笑声带来顿悟

早些年,春晚小品回放率特别高。我在湖北黄石城里,夏日几乎所有人家的窗户都开着,看见我住处对面的楼里许多人家都同时在看春晚小品的回放,整栋楼哄哄的笑声让我后背一阵紧张。

我当时就在想,全城都在看这个节目呢,我要是站在城市最高的小山尖上,我就能听见整个城市哄哄的笑声。那大年三十晚上呢,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我突然就觉得,我给别人带来的是快乐,是释放。喜剧对我来说是灾难,但对观众来说是快乐。我的灾难是值得的,更何况只是我表演的灾难,不是我真实的灾难。杨萌/文 张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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