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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不是德版《怪奇物语》 但很虐很烧脑

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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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暗黑》在播出前被比作德国版《怪奇物语》,但二者间的联系真的就止步于小镇奇事、上世纪80年代元素这些基本表象。

近年来Netflix剧集在全球大红大紫,据称背后都是有对网友观看习惯的大数据支撑,从题材选择、锁定目标人群,到一次性放出一整季内容的播放模式,都受到观众偏好研究的影响。所以在两季《怪奇物语》大获成功后,“《怪奇物语》模式”继续衍生。作为Netflix试水制作的首部德国剧,《暗黑》在播出前被比作德国版《怪奇物语》,但是当你刷完剧集,就会发现二者间的联系真的就止步于小镇奇事、上世纪80年代元素这些基本表象。

直观地来说,《怪奇物语》讲的是平行世界,而《暗黑》涉及的是时空穿梭的背景,除了虫洞、希格斯场、时间机器这些科幻元素,外加了很多欧洲文化特有的元素,包括尼采的永恒轮回哲学、凯尔特文化符号等等。它是那种难以用三言两语去概括跟归类的剧集,三条时间线的交织下,你在这个时间线看到的某个细节会对另一个时间线造就什么影响,这个人物现在经历什么,他的过去和未来对他造成了什么影响?剧集关于时空穿越的概念并不颠覆,但是足够“烧脑”。专题撰文 信息时报记者 黄文浩

信息量很大,

造悬念但不急于“直奔主题”

在《暗黑》推出前,不少人都倾向于把它视为《怪奇物语》的德国版,因为从宣传点来说,都是以一个小镇上的小孩失踪开启故事,从而展开科幻、超自然元素。开篇设定在距离现在不远的2019年,一个叫做温登的德国小镇,有着一座面临关闭的核电厂,森林里还有一个错综复杂的洞穴,天气也时常很糟糕,但多年以来算得上生活平静。不过故事刚开始不久,我们已经目睹一个叫米切尔·康瓦的人在家中自缢,接着3个月过去,当他的儿子约拿休学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名叫埃里克的学生已经失踪十几天,而约拿心仪的女孩玛莎已经开始与好友巴尔托斯拍拖,一切的变化就从这里开始了。

巴尔托斯说服一帮朋友去找埃里克藏在森林洞穴里的毒品,约拿、玛莎和她的两个弟弟马格努斯、米凯尔夜晚赴约,山洞里的异响令几个孩子陷入混乱,四散逃走之际,米凯尔失去踪影,第二个孩子失踪了。

与孩子们的故事线同时展开的,是他们上一代人的复杂关系,约拿的妈妈在跟玛莎的爸爸乌利希偷情,乌利希是小镇上的警察,33年前他的弟弟麦兹也是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凭空消失,没有人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与33年前的失踪案有什么联系,而这时,警察们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具男童尸体,但这个死去的男孩,不是埃里克,也不是刚刚失踪的米凯尔……

你以为故事就此展开了?那你就小瞧了《暗黑》的编剧,以上内容,只是开篇“秘密”的一部分悬念而已。还有些是埋在画面细节里。比如米切尔·康瓦自杀后留下的信,上面写着“11月4日晚10点13分前请勿打开”,有什么意义?米切尔的母亲拆开信件后看到了什么?米凯尔失踪这晚,疗养院里一名失智老人跑到丛林中,不停说着“事情会再次发生”,而老一辈人,对过去的事情避讳颇深,另外,核电厂也藏着什么秘密?

剧集引用了爱因斯坦的一句话,“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区别,对于我们科学家而言只是执着的幻觉罢了”,意图指引观众不要以单纯的二元论来看待剧情。渐渐我们又发现,森林里的洞穴,似乎藏着某个神秘通道,沟通了相隔33年的三个时空,它是怎么出现的?这个疑点暂且要留到剧末才会揭开。但是,需要理解的是,从一开始,当我们在看2019年发生的事情的同时,一些细节也为33年前、1986年的故事埋下伏笔。常识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影响了未来,而在这里我们要试图去联想,2019年的事,如何影响了1986年乃至更早1953年的小镇。

除了考验逻辑思维,还专治“脸盲症”

光讲述故事的引子就需要不少篇幅,可见《暗黑》的信息量非常大。这部剧的人物实在太多。四个主要家庭,十几个主要人物,三条时间又把他们分成了1953年、1986年、2019年的三组。而且这里所说的人物联系,也不止是在同一个时空里的,还包括同一个人在不同时空里的联系,使得整个故事线索更加复杂。当你用了大量的时间,缓缓地将每个人之间的线索联系起来,颇有一种做思维拼图的乐趣。

而导演跟编剧选择不紧不慢地搭建逻辑架构,在前三集你慢慢拼凑起人物形象之前,难免有一种“节奏怎么这么慢”的感觉,在网友评论里,受不了“慢节奏”而弃剧的大有人在,而看到半途彻底懵圈也不在少数。但其实作为本质上的商业剧,导演并没有存心为难观众,三集开始,剧里不时有加入一些辅助信息,比如隔代人物面孔的对照(选角上也用心地用了外貌相似的演员),墙上的人物关系网等,帮助“脸盲症”观众理解,考虑到剧中大多数都是缺乏国际知名度的德国本土演员,这点太重要了。

对比《怪奇物语》的叙事线索相对集中,《暗黑》考验人之处还不仅在于人物众多,而是人物的行动对剧情造成的影响的相互关联。理论上的主角应该还是路易斯·霍夫曼饰演的约拿,奥利弗·马苏奇饰演的乌利希也有较多戏份,但当大局展开后,你会发现,真正影响时间格局的人,可能在一开始被你忽略掉。

另外该剧也会让人想起《双峰》,温登这个镇上的成年人,每个人都活在谎言之中,也让他们的孩子的生活充满压抑感。而随着时间网的织出,一些更加惊人的秘密,关于父子关系、亲人与爱人等,更摧毁了孩子们的内心世界。

在每一个时间点,“开始即是结束,结束亦是开始”。一个疑团可能牵涉到好几个人,要在好几集之后才揭开内容,而且最后把格局再度升级,还有很多其他东西可以尝试继续理清,第二季看来是有的。总之,《暗黑》的气氛非常沉重,不适合减压,但对于喜欢神秘、阴郁气质剧集的观众,都可以挑战一下这部“烧脑”加“致郁”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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