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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音乐大盘点:谁在这边唱着自己的歌(图)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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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最近被较为频繁地提起——因为作为民谣代表人物之一的高晓松(微博),将在本周六(4月28日)在万事达中心(五棵松体育馆)举办一次带有回顾性质的音乐会。他将把自己在校园民谣时期的作品重新整合,带着老狼、叶蓓(微博)、刘欢等歌手一起“重弹”那些熟悉的旋律,回忆“此间的少年”。

由此,专属于内地民谣的一些记忆都涌回了许多人的脑海中,从1992年城市民谣打破“西北风”“港台潮”开始,到校园民谣的兴起,再到其逐渐式微,“民谣”其实从未远离我们,即便许多时候它并不那么流行。到底什么是民谣?如今中国内地的民谣现状怎样?我们不试图给一个固定的答案,只是通过采访一些民谣的领军人物、歌手,去听听他们所理解的民谣,听听他们的“歌声”。

新京报(微博)记者 康沛

【记忆中的经典专辑】

《校园民谣1》

歌手:老狼、沈庆等 时间:1994年

《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青春》等经典歌曲均出自这张专辑,开启了内地民谣音乐的重要时代。

《恋恋风尘》

歌手:老狼 时间:1995年

老狼发行的首张个人专辑,比老狼《同桌的你》更为成熟,也成为最具代表性的民谣专辑之一。

《青春无悔》

歌手:高晓松、叶蓓等 时间:1996年

高晓松的一贯唯美风格,配以小柯(微博)的精彩编曲,叶蓓、刘欢等歌手的演唱,是这张专辑优秀品质的保证。

《一生有你》

歌手:水木年华 时间:2001年

李健(微博)、卢庚戌的第一张作品,清新和伤感的风格使这张专辑成为校园民谣时代的强大后续者。

什么是民谣

人文、独立、简单的歌

什么是民谣?谁在唱民谣?实际上,关于民谣的内涵和外延,在不同的人中有不同的界定方式,但无论是音乐人还是听歌的大众,更多人认为,民谣与其他音乐类型的区别更多的在于演唱者的态度和歌词里的内容。在民谣音乐人看来,民谣一般具有以下三个关键词:

一,人文歌词:从一般意义上说,民谣的歌词和流行乐相比更人文化,高晓松在接受采访时,用了一个比喻来定义民谣,他认为:“好比摇滚是推土机,直接就宣泄,但民谣是一根针,它就是要用它的方法刺到你的心里。”而其他民谣音乐人也多认为民谣的根本在于歌词写了什么。

二是独立态度,许多民谣音乐人都不想被唱片公司的条条框框局限,而选择了独立制作发行,或是选择一个信任的小厂牌来合作。三是简单方式,和流行音乐需要企划和团队配合、摇滚乐需要舞台和视觉元素不同,民谣可谓是最简单的一种音乐形式。一个人,一把吉他,加上发自内心的歌唱,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一个民谣歌手。民谣歌手川子(微博)说“只要敢拿把吉他走在这条路上的人都是大师”。

内地民谣特性

平凡表达易于共鸣的心声

在不久前在深圳举办的音乐风云榜颁奖礼的后台采访中,香港民谣音乐人林一峰这样定义他心目中两岸三地的民谣生态:“在香港,民谣就像把酒谈心的中产阶级玩意儿,而在台湾,民谣多是热血青年的心声,在内地则应该是普通人内心的平凡表达”。

在中国内地,民谣的这种“平凡表达”的特性让它更容易回归本质,这一点从民谣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所经历的一系列发展就能看出。从艾敬、李春波(微博)代言的“城市民谣”开始,民谣作为一种音乐形态开始打破当年的“西北风”和“港台潮”,他们的歌虽然都很私人化,却又显得平易近人,尤其歌词几乎能够成为每一个那个时代人的一种“心路写照”。之后,以老狼和高晓松这对黄金搭档为代表的校园民谣从夹缝中以清新的态势茁壮成长,校园民谣之所以会走红,一个最大原因就是其“平实性”,歌词、曲调、歌手的形象都让普通听众有亲近感,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有个“同桌的你”和“睡在上铺的兄弟”。

之后涌现的一批民谣歌手,诸如水木年华、万晓利(微博)、川子等,他们虽然没有形成校园民谣时的鼎盛之势,但仍以“真实”“简单”“自然”的风格,表达心声,引发听众的共鸣。

内地民谣现状

坚持独立前行

校园民谣式微后,虽然民谣在内地一直没有形成更大规模,但民谣却一直是内地音乐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高晓松还在间或地出自选集,十三月的“民谣在路上”也是一次暗涌性的回潮,两年多来的60多场演出证明了内地民谣音乐受众市场上升的可能性。独立的民谣艺人虽然小众,但却越来越多,这两年新涌现的川子、梁晓雪、邵夷贝等人都在坚持着歌唱“民谣”。

而诸如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乐队,他们虽然相对流行乐队小众,但却拥有固定的一批歌迷,也坚持出着独立的专辑。在音乐行业越来越惨淡的内地,还有人在坚持民谣创作,同时也有人持续关注并消费,实属不易。

民谣旗手

高晓松:创作者如今更接地气

谈到民谣时,高晓松很喜欢说起“在大学草地上给楼上的女生唱歌”这个意象。本周六,他的“此间的少年”作品音乐会将在万事达中心(五棵松体育馆)举办,不少人视之为“校园民谣”时代的一个集成。高晓松解释,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场馆,是期待能找回坐在草地上弹琴唱歌、大家在宿舍楼上看的感觉,因为万事达中心的舞台对观众来说有俯视感,舞台上的歌者则会有种“给楼上女生唱”的感觉。他透露,这次自己可能会“唱半首”,和郁可唯(微博)对唱《一叶知秋》,“我发现,我这大糙嗓音和郁可唯的嗓子挺配。”他还开玩笑说:“我要是唱《同桌的你》,那不是跟老狼抢饭碗吗?”

如今,身跨各界的高晓松在公众视线中越来越像一个意见领袖,但他更愿意提到词曲创作者的身份,以及自己作品给人带来的抚慰。“我跟郑钧到乡下去玩时,看见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三十多岁的农民,正在那儿耕田,突然仰天长啸唱道:‘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特悲怆。我当时就觉得,自己还是做了点有意义的事情,能释放和抚慰别人的心灵。”

【人物名片】

高晓松 以一首《同桌的你》成为上世纪九十年代“校园民谣”热潮的领军人物,曾创作了《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冬季校园》《恋恋风尘》《模范情书》等民谣代表作品,广为传唱,老狼、小柯、叶蓓、阿朵等诸多歌手也一并走红。

我看民谣

以行吟的方式唱诗,这就叫民谣。我觉得民谣基本上还是以歌词为主,国外的民谣大师都是出诗集的,词都写得好极了。

我觉得民谣、爵士、摇滚是流行音乐的三大基石。爵士最难,难极了,特高级;你要是想呐喊、想发泄,就是摇滚;你有一些话要倾诉给人们听,那你就来唱民谣,弹把木吉他把你想说的话说了。

新京报:校园民谣风潮过去后,内地的民谣一直没太进入主流的流行音乐范畴里,你觉得原因何在?

高晓松:这正常。民谣是全靠个人的一种东西,你看美国也没有持续性的民谣运动。唱片公司可以企划舞曲和流行音乐,但从来没听说一家唱片公司说咱们企划制作两张民谣专辑吧。这怎么企划啊?没法企划,得碰。你碰见一哥们来了,带一把吉他和一本诗集,就有民谣;没有人带着一本诗集跟一把吉他来,就没有。

新京报:你怎么评价近年比较有代表性的一拨民谣人,比如李志、川子等。

高晓松:我们那一代是“好时代的坏孩子”,这一代是“坏时代的好孩子”。我觉得他们的歌都还可以,但都还没有到把心里想的全部完美地表达出来,老觉得哪儿好像缺了一点。有人弹琴弹得特好,但词写得不好,或者有几句写得好,但紧接着几句就混过去了,不像当年张楚、罗大佑他们,句句漂亮;有的人歌词写得特好,但嗓子又不够好。

不过这一代有一点好:他们更接地气。这社会确实太值得去说说了,但是他们还没有达到当年张楚、崔健的水平。

新京报:你觉得当下这些民谣能有大一些的商业潜力吗?

高晓松:写得好就有可能。所谓商业性就是流传度,大家都会唱,但同时又能把你自己表达出来,不是网络歌曲那种东西。我特别喜欢万晓利的《陀螺》,那首歌流传度不错,还有李志,他的歌、词、曲、弹唱都很好,综合水平很高。我觉得十三月(公司)做的贡献很好,把民谣艺人都团结起来,这挺好。

民谣推手

卢中强(微博):做品牌巡演和音乐节

最早,卢中强的身份是创作者及制作人,成为十三月唱片掌门人后,他策划和运作了多个艺人及大型演出。讲起自己的经历,他有点自嘲:“我们也不是笨人,把这工夫放在其他任何行业都不可能差到哪儿去。就是因为在民谣音乐上倾注了这么多感情,真是没法放弃,除非未来真的看不到希望了。”  这两年,十三月唱片发起的“民谣在路上”全国巡演已经做了61场,李宗盛、老狼、朴树、万晓利、周云蓬(微博)、小河、沈庆等30多个民谣音乐人加入到不同场次里,累计观众人数近20万人,同时,这一品牌还吸引来了诸多商家合作。卢中强认为,很多人对民谣的接受度和认可度还能再提高。

卢中强计划今年夏天大量地做小型户外音乐节,“和地方政府以及景区合作的三五千人的小型音乐节应该很有发展。”此外,他打算把“民谣在路上”打造成一个平台式品牌,介绍和推广新的独立艺人,以及做不同音乐类型之间的跨界合作。

【人物名片】

十三月唱片掌门人。音乐科班出身,曾为老狼、叶蓓等歌手担任制作人,并创作歌曲《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等。经营十三月唱片期间曾先后签约万晓利、马条、川子、钟立风(微博)、杨嘉松、王梵瑞(微博)等民谣音乐人。2010年创立“民谣在路上”巡演品牌。

我看民谣

民谣是独立和气质型的东西,要拥有个人化色彩和辨识度。我最喜欢的民谣艺人是万晓利和小河,他们能通过音乐表达人生态度。

新京报:“民谣在路上”目前能达到盈利吗?

卢中强:有的城市可以,比如在音乐厅的演出,门票就可以定得高一点。但在小型的Livehouse还是不能保证。

新京报:那十三月公司目前靠什么赚钱?

卢中强:反正不是靠唱片。2007年我们在唱片上投入了过千万,但渠道回报不高,那些钱就纯投进去了。

我们目前做的微电影是一个盈利点,此外一直在做国际品牌的音乐服务,比如一直和一些大型企业合作,再就是做一些会展音乐。都是音乐周边的东西。

新京报:这两年你的名字见诸报端时总是与各种“抗争”事件有关,自己是不是也觉得挺悲催的?

卢中强:这也没办法,有时候确实无奈,不过目前还是打算坚持。

作为最“接地气”的音乐类型,民谣歌手的演唱方式和表达内容非常直接地反映着大时代中人们的所思所想。整理内地民谣音乐脉络,我们会发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民谣歌手大多因理想而唱;而近年广为人知的民谣歌手,表达的内容则更加多元、接近现实。

从最早的城市民谣代表艾敬到唯美的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乐队,从以草根题材著称的川子(微博)到简简单单的“治愈系”歌者梁晓雪,我们读到了各种“揪心的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也窥见了这个时代的各种声音。

艾敬:曾经的民谣领路人

作品:《我的1997》(1992)《艳粉街的故事》(1995)《是不是梦》(2003)《艾在旅途》(2006)

轨迹:生于沈阳,1992年因《我的1997》一炮走红。后投身艺术,近年有《问题与答案》《爱人》等单曲面世。

关键词:城市民谣才女,转向视觉艺术

1992年,国人意识中的香港还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花花世界”,一首《我的1997》开启了不少人心目中期盼回归的那扇门。从沈阳来的艾敬也唱着这首歌红遍了大江南北,开始了她城市民谣的生涯。

艾敬回忆自己的年少时光,“感觉九岁起就已经嫁给了音乐,所有的旅行都是为了写歌,这样的生活她坚持将近20年。1999年,因为专辑《中国制造》未通过审查,受到打击的艾敬开始重塑自己和音乐的关系。在巴黎的旅行经历让她在罗浮宫和蓬皮杜美术馆找到了新的表达自己的方式。艾敬说,现在的自己,希望和音乐保持着情人关系,而不是“过日子”的爱人。如今,她位于草场地的工作室里仍然有一把吉他,只是那个长发飞扬,唱着“1997快点到吧”的她已经发生质的改变。

■ 同题问答

新京报(微博):你眼中民谣的定义?

艾敬:民谣是生活,是诉说,是沟通,也是态度,是责任。

新京报:对你影响最深的一位民谣音乐人?

艾敬:Bob Dylan,他的思想一直在行走。

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坚持独立音乐应有的路

作品:《如风往事》(2006)《细说往事》(2007)《红布绿花朵》(2008)《台北到淡水》(2010)《C大调的城》(2011)

轨迹:1998年成立,2005年因演绎《红雪莲》网络走红。2008年,《红布绿花朵》大获业内好评。

关键词:“天籁女声”,不愿被框住的精致民谣

小娟的歌声是不少人心目中“天籁”的代名词。组团十多年,他们似乎从未走入主流视野,独立创作的态度以及“不签公司,单打独斗”的模式,使他们保持着旺盛的创作精力,并拥有稳定的受众群。他们一直在尝试拓展音乐风格,不仅致敬台湾民歌时代的《台北到淡水》,同时还与林一峰等港台音乐人合作。据经纪人公路介绍,乐队的主要收入来源于驻场演出,坚持不签约公司是因为“不想被条条框框限制住”。他们保持着音乐上的严谨,不惜重金制作专辑,精益求精,坚持着独立音乐应有的路。

■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你眼中民谣的定义?

小娟:民谣还原了最“近”的音乐,归根结底还原的是真实。简单、诚恳、自然、自由。

新京报:对你影响最深的一位民谣音乐人?

小娟:从最开始接触美国The Brothers Four,已经十几年了。直到现在,每次听依然会有新的发现,这些都直接影响了我对音乐的表达。

川子:草根与柔情并存

作品:《今生缘》(2009)《我要结婚》(2011)

轨迹:18岁的川子因为打架进了监狱,判了13年。从监狱出来后,他觉得“一切都变了,以前有二环没有三环,现在四环都有了”,于是他就扛把琴下了南方,之后又回到北京开了自己的音乐酒吧。川子在2007年签了十三月,去年写的《我要结婚》《幸福里》《郑钱花》三首歌被看作是“现实主义三部曲”。

关键词:草根民谣的代言人,十三月“台柱”之一

“民生歌手”和“草根代言人”是川子身上的两大标签,另外还有他养的那条经常出镜的名犬“嘟嘟”。他最近的大动作是一首给散户股民的“代言歌曲”《咱们小散有力量》。

有人说,如果说他之前的作品《幸福里》是房奴之歌、《郑钱花》是孩奴之歌的话,《咱们小散有力量》就是名副其实的“股奴”之歌了。这首歌的歌词和他以前的作品一样,现实性极强,也依然让人很有记忆点:“咱们小散,又不是小三,可以和小三比比心酸;我们小散,还不如小贩,有没有城管都一样艰难”。

川子说,不喜欢被别人贴上“民生歌手”的标签,因为他自己认知中的自己“没那么黑暗和愤怒,也有柔情的一面”。而他的歌迷则觉得他歌里最动人的地方就是,身处现实压力下的平凡人不放弃希望的那种坚持,以及坚持中的“坚固柔情”。

■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你眼中民谣的定义?

川子:民谣对于我自己来说,就是把不敢说的话给唱出来。更广泛一点的意义是,它应该是一种无处不在的音乐,不像交响乐一样需要培训,也不像摇滚乐一样需要有炫丽的舞台,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就可以唱,它应该是便捷和容易深入人心的。

新京报:对你影响最深的一位民谣音乐人?

川子:我觉得敢拿把吉他唱自己心声的每个人都是大师,只要他敢行走在这条路上。说到最喜欢的,国内的应该是我的好哥们马条。他的歌朴实,直截了当,没有太多炫技,但有时会让你恍然大悟。国外就是Bob Dylan了,我翻译过他的歌词,不华丽却很深入人心。

梁晓雪:卤煮店走出的“治愈男”

作品:《Floral Times》(2010)《I'll be there》 (2011)

轨迹:梁晓雪的音乐风格更多地来自他在加拿大的游学经历,他喜欢抱着吉他弹唱,曲风上吸收了美式民谣和乡村音乐的自由随性。归国之后,他和朋友在鼓楼附近开了一家卤煮店,但依然无法放弃写歌唱歌的习惯。

关键词:民谣和乡村的mix音乐、英文歌和木吉他带来的治愈感

大多人脑海中的民谣艺人形象应该和“批判”、“理想”或“行吟诗人”这些关键词联系在一起,但梁晓雪则是一个特例,他和他的音乐给人的感觉是温暖、缓慢静谧和亲切。曾经有媒体给梁晓雪的封号是“卤煮店里的Jack Johnson”,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一个前卤煮店的老板。不过,和卤煮这种代表着北京味道的食品相反,梁晓雪唱的歌却是和本土无关的英文民谣,不少他的歌迷都认为他是一个“难得的唱英文歌不土,且有真实治愈感的歌手。”

如果你长期关注豆瓣网的“音乐人”页面,那你一定对梁晓雪这个名字不会陌生,因为他占据“热门音乐人”第一名的次数实在太多了。这个标准的“豆瓣红人”在和气音乐旗下发行的第一张专辑《Floral Times》(花样年华)虽然没有做过多的媒体宣传,但网络上好评度极高,去年十月,他又发行了新专辑《I’ll be there》(在你身边),和台湾独立音乐人魏如萱和牛奶咖啡组合(微博)里的kiki合作,独特的质朴和随性交融的感觉相当独特,一曲以大热卡通人物“轻松熊”的原名为题的《Rilakkuma》被不少歌迷称为是“治愈系神曲”。

■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你眼中民谣的定义?

梁晓雪:其实总的来说对民谣的定义是有故事的木质音乐,大致意思就是民谣需要很好的故事讲述,和木质吉他的声音来配合会比较完美,不管是词还是旋律,都能告诉人们一些写歌者自己的故事,达到一种分享,共鸣。民谣它不躁动,总是静静地在那里不打扰,但却能让人深深记得。

新京报:对你影响最深的一位民谣音乐人?

梁晓雪:国内的民谣艺人,我特别喜欢叶蓓(微博)姐,她的声线纯净,歌曲时而感人,时而小资,她穿梭在城市的空气中,她感受着大自然和生活中的点滴。国外喜欢Tom Waits,他那种烟酒嗓深深吸引了我,他是沉淀的,生活化的,他可以从中下产阶级的生活中提取出黑色幽默式的歌曲,也可以把一次夜晚酒吧的邂逅写得栩栩如生。

新京报记者 康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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