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且让他埋藏自己的优越自负和智商(组图)
海选差点被爸爸的西装坏事
2007年4月12日,快乐男声西安唱区海选录制现场人头攒动,头一天刚从悉尼回到西安的苏醒(blog)也加入了这支队伍。4月的西安还很凉快,刚从炎热的澳大利亚回来,苏醒没带自己的外套,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正式点,上镜前他穿上了父亲的西装,而正是这套西装差点将苏醒挡在50强之外。
担任西安唱区评委的DJ张东回忆,当天苏醒走进现场时,他就猜出来这孩子身上的西服肯定是借来的,“他当时很紧张,第一首英文歌唱得毫无准备,我身边的郑钧(blog)已想将他PASS掉了。”但郑钧还是让他唱中文歌,张东瞄了眼监视器发现苏醒还是紧张得发抖,唱得依旧一般,但张东直接给了苏醒表演舞蹈机会,这才勉强过关。
西安唱区导演马昊告诉记者,当时她也非常纳闷,这小孩从澳大利亚回来,有着一张可爱脸孔,气质也很好,怎么穿得这么土?不过苏醒身上的真实和自然,比较符合快乐男声的定义,于是就给了他50强的席位。张东对此感叹说,选秀比赛中运气对于选手来说实在太重要,苏醒从海选开始就注定有了好的运气。
这之后苏醒的状态越来越好,找准了R&B这条比较符合他声线的路子,在西安唱区50进10、10进1中顺利过关,张东说,苏醒身上有种可贵的东西就是自我反省能力,加上比较洋气的长相,这样的选手走到全国总决赛基本是顺理成章。事实上,苏醒在去澳大利亚留学前的经历,也是可谓有惊无险、顺理成章。
从初中开始自己管理自己
1984年3月5日苏醒出生在西安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母亲苗妮娅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后在西安交大取得研究生文凭。虽然她不是从事艺术专业,但年轻时能歌善舞。苏醒的文艺天赋应该来自母亲,小时候苏醒曾经学过几个月钢琴,代课老师夸他很有天赋,但因为家里当时买不起钢琴,只好中止学习。
在苗女士看来,苏醒似乎从小就很自立,“很小的时候,摔倒我从来都是让他自己爬起来。四岁半的时候,我带着他去单位的食堂买馒头,让他把饭票递给师傅,然后取了两个馒头。从此之后,都是苏醒去给家里买馒头。”从五岁半上学前班起,苏醒就开始每天自己上闹钟起床。上小学时,去学校路上要穿过一条车流量很大的主干道,但他从不用妈妈送,直到现在和妈妈一起过马路时,苏醒都会靠车流这边保护妈妈。
苏醒读中学后,苗女士开了一家印刷公司,家里的条件开始变得殷实起来,这样的家境并未给苏醒带来溺爱,反倒是父母工作忙碌而锻炼了他独立的个性,苏妈妈回忆说“苏醒3个月大时,我在西安交大读第二学位,没时间照顾他,送他到武汉的爷爷奶奶家,直到两岁才回到我身边。他读初中时一直住校,一切全靠自己打理。这次‘快男’50进10的比赛,他要彩排没时间洗衣服,我说‘妈妈给你洗,妈妈已经10多年没有给你洗过衣服了’……”如此的磨练,让“独立”两个字深深刻在他脑海中,这也成为他海外7年生活的一种财富。
你们不知道那7年是怎么过的
在通俗的眼光看来,高中就出国留学,家里应该非权即贵,而且成绩一定不怎么样,但苏醒的学习成绩特别让家里放心,苗女士现在还保留着一张苏醒的成绩单。在这张西安外国语学校1997年考试成绩单上,读初二的苏醒名列榜首,“数学100分,语文96分……总分791分”。初中毕业后考入西安中学,读到高二,苏醒的成绩一直是班里前十名,但苏醒母亲长期在高校工作,知道内地高校的一些局限,因此希望儿子能接受更开放的教育。苏醒说,“其实父母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但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走,听到他们的建议我立马就答应了,毕竟国外的学习肯定能体验到不同的人生经历。”
苏醒说2000年9月,他到澳大利亚第一天就被悉尼机场美丽的风景吸引了,这种新鲜感延缓了孤独感的到来,语言学校进行了短暂的学习后,苏醒雅思(blog)考了8.5分,这个成绩足以让他进入澳大利亚最好的大学。顺利惯了的苏醒,刚到澳大利亚时觉得有资格轻狂面对周遭的一切,但在悉尼有来自不同地区的华人,也有相当多种族的外国人,“那种环境下处理人际关系比在国内要复杂得多,但我以为世界还是《思想道德》课本里讲到的那样,显然这是要栽很多跟头的……”
谈起这段经历苏醒颇为感慨,却不愿意透露细节,只是说“我经常是毫无防备、一无所知”得罪人。苗女士告诉记者,直到半个月前他去长沙看苏醒时才知道,在澳洲读语言学校时曾经被别的孩子欺负,原来那所学校多数孩子是纨绔子弟,又爱学习又聪明的苏醒成了异类,苏醒看不起那些学生,但就是这些学生经常变着法作弄他,许多年后苏醒告诉记者,“那些说我虚伪、圆滑的人,要和我一起在澳大利亚生活7年,或许会改变他们的看法,他们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姑且让他埋藏优越、自负和智商吧
进入大学后苏醒先后转学三次:首先听从父亲的意见学习商学,之后又转学传媒,最后终于坚持自己的选择,改学自己一直非常喜欢的音乐制作和电影制作。苗女士说,家里做什么事都要事先征求苏醒的意见,“我们家不讲究君臣父子这些,儿子是我们的朋友,不过多数时还是儿子说了算。”
苏醒也是从KTV走出来的唱歌高手。经常和苏醒去卡拉OK唱歌的朋友多数是歌唱比赛认识的,苏醒说,在KTV里大家都没有当麦霸的习惯,不仅唱歌的钱要AA制,每个人唱歌的数量也要平均分配,如果中途有人去厕所错过2首歌,大家都会让他补唱2首,“没办法我们就是如此平均、如此讲秩序,平均到有点变态。”谈到此苏醒自己都忍不住笑。
苗女士也说,从国外回来后,他发现儿子身上最大的变化就是,凡事讲规则、遵守秩序,懂得分寸。
快男导演组工作人员小奇告诉记者,苏醒也有些小毛病,那就是经常“玩失踪”。彩排现场苏醒经常是唱得好好的,突然就消失半个小时,回来后立即非常诚恳地向导演解释和道歉。5月份他在北京拍摄MV时,也是无故消失15分钟,在最关键的时刻才回到集体里面来。小奇没有问过苏醒为何这样,但他听到苏醒无意中说过“我不愿意进组合,一定要进前三,只有这样才能逃避组合命运。”
采访过苏醒很多次的长沙记者小清告诉记者,苏醒是个将骄傲隐藏得很深的人,有一次苏醒对她说要全方面发展的,演戏主持都可以,小清问他是否有兴趣去中戏进修,没想到苏醒不假思索回答“不会,完全不需要。”还有一次小清觉得苏醒的选歌《Fighter》不怎么样,苏醒也觉得自己唱得很烂,下意识的说“你觉得以我的智商,我会选这首歌吗?”小清说从苏醒家庭背景、教育经历来看,看得出来他是个智商很高的人,但他又不愿让自己的优越感和自负太外露。(本报记者 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