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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李鸿其郑人硕:男男性爱戏?没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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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张作骥在性侵案的阴影之下拍出一部电影,被控性侵女编剧的他,最后被法院判刑3年10个月,《醉·生梦死》上映的时候都还在狱中。

台湾鲜肉李鸿其郑人硕

胡小楠/文 郑福德/摄影 陈植/摄像

新浪娱乐讯 虽然是金马影帝中唯一一个“台湾地区选手”,《醉·生梦死》的男主角李鸿其和入围男配的郑人硕,却一致希望《醉·生梦死》能给还在狱中的张作骥一个最佳导演奖。

“张作骥导演他有拿过最佳影片,但是侯导还没拿过最佳影片,但是侯导有拿过最佳导演。那我觉得是不是可以交换一下,大家都有,皆大欢喜这样子”,郑人硕说。李鸿其也觉得最佳导演奖“应该要拿”:“导演在一个逆境之中还可以在创作,那不是一般人身体承受得了的。”

《醉·生梦死》是张作骥在性侵案的阴影之下拍出一部电影,被控性侵女编剧的他,最后被法院判刑3年10个月,连《醉·生梦死》上映的时候都还在狱中。

低潮期并没有影响到他对电影的执着和对演员的“折磨”,一直逼着李鸿其和郑人硕进入角色。为了演好代表“死”的老鼠,李鸿其在市场潜伏了两个月,和菜贩等各色人等打交道,导演一边拿着摄像机对他不停拍摄,电影中有一些场景就是这段时间的真实记录。

代表“生”的郑人硕则隐姓埋名去做男公关,一边还要和一起演同志戏份的搭档黄尚禾培养感情,导演找来很多不同类型的同志和黄尚禾“试戏”,郑人硕也会吃醋:“你亲他干吗?你亲我不就好了嘛!”

拍完《醉·生梦死》,入戏很深的李鸿其和郑人硕都有一段时间无法抽离角色。李鸿其承认和饰演哑女的张甯在戏中的一段情确实是自己和女友李亦捷分手的原因之一。四点全露演出一场厕所激情戏的郑人硕,也觉得黄尚禾就像是自己“过去的一个男人”。如今他已经能get到新技能,能轻易“辨别弯直”,去健身房洗澡的时候也会有人拉开门“求搓背”,分分钟变成“同志天菜”。

说起《醉·生梦死》这部电影,李鸿其把它比喻成一种后劲很烈的酒:“你一开始喝进去可能还好,没感觉,生命之水。可是后来好像有一点点醉,开始出现了很多的不舒服,然后就开始想吐了。吐完之后你很放松,你好像一直在喝醉酒那个状态。然后醒来之后,我昨天发生什么事?应该是这样形容。”

李鸿其称拿影帝顺其自然 导演逆境创作应该获鼓励

新浪娱乐:先问一下李鸿其,第一次拍电影,就入围了金马影帝和最佳新人演员,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你自己对入围有哪些感受呢?

李鸿其:我觉得应该说变得更有自信吧。因为其实我学表演也学一段时间了,过去其实作品或者是我自己一些创作都没受到那么大的肯定。刚好演到了这一部电影,然后被看见了。我就觉得更有自信。不然过去大家总是质疑我的表演,是不是有点怪怪的。但是以后都可以跟别人说,我有金马的加持跟肯定,所以我讲的是对的。不然你来入围吗?哈哈。

新浪娱乐:你是唯一一个代表台湾的影帝提名者,那会不会有身负重任的压力?

李鸿其:我觉得不会,我觉得就放轻松了,我觉得现在玩一个游戏。我觉得也不是说我应该跟人家去比、竞赛,我是觉得分享,让别人知道更多电影,也因为我可以让别人知道《醉生梦死》这部电影。

新浪娱乐:之前的台北电影节,你们俩都拿下了最佳男主和男配,会不会让你们对拿下金马奖更有自信呢?

郑人硕:我觉得我已经有拿一个了,那就很好了。然后金马入围其实已经历史留名了,我是抱这样的心态。

李鸿其:我觉得顺其自然吧,我觉得也不要把拿不拿奖当成是一个那么重要的事。因为我之前一直在想说,为什么当初我也辞去创作,做电影这块。但我发现就是喜欢而已,我也不用多想说我到底要不要拿到什么奖或者是有多少票房。因为当初还没演出的时候,你就很想,不论演到哪一个角色你都会很想尝试。可是现在拿了奖,觉得为自己盖了一个棚,就觉得这个要演吗?这个要演吗?但是我觉得不要忘记那个初衷,所以就顺其自然。

新浪娱乐:《醉·生梦死》入围了十项金马奖,跟《聂隐娘》一样都是得奖热门,入围了这么多奖项,你们最希望这个电影拿什么奖?

李鸿其:最佳导演吧。

新浪娱乐:为什么?

李鸿其:因为我觉得导演他在一个逆境之中还可以在创作,那不是一般人身体承受得了的。我有想过如果今天我被发生了什么事,一点小事,我连动都不想动了怎么可能,还要控制自己的团队,控制演员。然后了解每一个演员,比一般人花好几倍的力气,我觉得最佳导演应该要拿。

新浪娱乐:但是竞争对手是侯孝贤这种拿过戛纳最佳导演的哦。

郑人硕:那我想补充一下好了,侯导是我们很尊敬、也很崇拜的大师。但是侯导他好像没有拿过最佳影片。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侯导这次可以大人不记小人,可以把最佳导演给他的徒弟。

新浪娱乐:这是他可以决定的事情吗,哈哈。

郑人硕:就是希望了,希望可以是这样子当然是最好了。张作骥导演他有拿过最佳影片,但是侯导还没拿过最佳影片,但是侯导有拿过最佳导演。那我觉得是不是可以交换一下,大家都有,皆大欢喜这样子。

新浪娱乐:听说你们都会写信给导演,中间有探过监吗?

李鸿其:因为导演自己觉得这个事情是自己的事情,他不希望别人去看他,因为他觉得这就是我,我也觉得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他是一个非常正面的。他觉得我做什么事情我就要好好担就好了,所以他都不让我们去看。

新浪娱乐:那如果这部电影拿了最佳导演或者最佳影片,你们会最想对导演说什么呢?

李鸿其:我说,恭喜导演又突破了。因为像我刚刚说的,他在逆境中又拍出一个更好的作品。可是导演真的不在乎,也不能说不在乎,就是他不会把奖当成是他最大的动力。这个是他一直告诉我的,你也不要想说有什么票房,有多少的奖项。我们就只是热爱电影而已,持续拍下去就对了。

李鸿其渴望成为“老鼠” 郑人硕做公关体验角色

新浪娱乐:导演还蛮看中演员和角色经历的重合,能不能也介绍一下你们的角色和过去经历之间重合的地方?

李鸿其:《醉生梦死》我在里面饰演老鼠。老鼠这个角色,我觉得他就是我们真的有时候去市场,你从身旁经过的那些人,你不会多去注意他,你觉得就像真正的老鼠。因为他就是非常的不想给别人看到他,但是当人看见他会怎么样,会想攻击他,或者是会觉得他恶心或者是怎么样,我觉得《醉生梦死》的老鼠就像这个老鼠。

新浪娱乐:跟你自己过去经历有重合的地方吗?

李鸿其:我觉得他应该说是我很想成为的一个人,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本来就算是蛮压抑的,不太会表达出我很真实的情感,但是我可以借由一个疯疯癫癫的,然后想做什么,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受一些法律规范的事情都可以做的。我觉得我是非常渴望这种人的,应该说我心中想成为这个人,因为我觉得非常地自由。

新浪娱乐:那你其实把台客的感觉演得很像,那些闽南话的台词对你来说有难度吗?

李鸿其:如果我刻意要去表演的话那就会很有难度了,因为我觉得导演的作品本来在讲求一种写实吧。应该说我今天在这个市场,我就是这个市场的样子。但是如果我在下一个市场,我就又是另外一个样子,因为那里的人,那里的地形,那里的天气给我不同的表演。其实老实说我在电影里面讲了很多的台词,我都不知道在讲什么。可是就像我们小时候常常听到方言会讲,可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是那种感觉,我吸收了很多很多。直到这个时候讲这个。那我讲的什么其实我都不知道,包括里面我有讲很多不同国家的语言,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讲就讲了。

新浪娱乐:那鸿其开拍之前做过田调,在市场生活了一阵子,郑人硕你呢??

郑人硕:我不是做田调,我是直接去上班。上班大概一两个月,然后就觉得其实他们真的只是在求一个生存的一个机会,虽然他们用的方式可能让一般认不是很苟同,但我觉得其实也是很辛苦。因为他们毕竟在你面前是一个小社会跟小团体,所以彼此竞争,而且又是夜生活的那个工作,彼此勾心斗角的程度不会比外面来的小。而且又都是男生,所以其实他们也是无所不能企及了,讲难听点是骗客人进来,骗他们的钱。但是说白了,其实他们工作之路上势必要这么做。有些时候,因为客人很多都会去捉弄他们,玩弄他们。

真来的男男性爱戏?四点全露没借位

新浪娱乐:那其实郑人硕你和黄尚禾还有一段同志戏。

郑人硕:这个东西其实刚开始原本设计我跟鸿其的,不是我跟尚禾。(为什么后来变了?)因为鸿其他本来年纪还小,然后他有很多的想法是,我觉得这个要扯很远,因为这个跟每个人的成长,从小到大成长背景的环境,你这个人到这个时候所有的思维跟做法,我觉得是会直接有影响的。

新浪娱乐:那你和黄尚禾是怎么去进入到那个感觉中的?

郑人硕:尚禾那边其实,我刚开始是蛮不喜欢他的。(为什么?)当时是会有一些自卑感,人家又建中,又台大,又在哥伦比亚,这种地方念书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时候就会觉得说,你怎么这么格格不入,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这么有条有理地去分析完之后再去决定。而我不是,我是看过一遍之后,我觉得这个人大概什么样大概什么样,我就直接凭我自己看人的感觉。

新浪娱乐:你们后来是怎么去调和这种不一样的地方?

郑人硕:后来相处久之后我就觉得,可能我第一眼看中的东西是对的,但是我做的方法可能可以换一个方式,有时候比如客人来,我很机变的反应就是,先帮你倒一杯水。但是尚禾会觉得:硕哥等一下,你可以先问他是不是需要咖啡还是喝茶?还是喝水?诸如此类的事情大家会一直互补,慢慢慢慢我会觉得这个人到底是接受他呢,还是要继续考验他。但你没道理讨厌他,因为毕竟他其实做的是很对的,他很理解你把自己放在里面,所以他常常自己传简讯给我,说:起床了没?吃饭了没?我刚开始看就觉得这个男生你传这个干吗?我们干脆见面了,你在那边传简讯干吗,烦死了。你是我女朋友啊?这样想。他会跟我说,赶快吃早餐,要不然就冷掉什么的。

新浪娱乐:在这个过程中,你也会对他会有一种感觉?

郑人硕:对,真正对他有感情是有一次我莫名其妙的感觉,就那一次中间训练的过程。导演已经把尚禾设定成同志了,我是双性。其实中间有找很多同志来,跟尚禾试戏啊,相处啊,亚洲人也好,外国人也好我们都有找来。心想这个这么丑,黄尚禾你也抱得下去,你也亲得下去。

新浪娱乐:是不是有吃醋的感觉了?

郑人硕:就是觉得抱我啊,你为什么不抱我?你亲他干吗?你亲我不就好了嘛。神经病,这么丑你也要亲啊。我说你也不要那么敬业嘛什么之类的。然后那人走之后,我就跟他说:哎,你真的亲得下去吗?然后尚禾就看我一下,他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跟导演讲的这个太难下手了。然后他说,还好了,只是试而已。

新浪娱乐:黄尚禾说拍完之后也会对你一直有感觉,你也是吗?

郑人硕:其实我觉得是一个大概的感情,因为我们在这么长一段时间一起这样子,从讨厌到接受,到互相喜欢,然后做了那个事情。其实我觉得那个感情存在骗不了人,除非尚禾真的是没血没泪,那我就没话讲了。我是真的就觉得,好了,反正你是我曾经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新浪娱乐:曾经的一个男人。

郑人硕:对,曾经的一个男人,我是这样想。

新浪娱乐:你们在电影里面也有一段大尺度的性爱戏,黄尚禾说真的拍的时候其实不会特别尴尬,也还蛮享受的,你觉得享受吗?

郑人硕:在做的时候就觉得说,终于。也不能说终于,就是当下其实我们彼此都在找寻出口,我跟他在戏里其实我们都在找出口。我们都没有出口,我觉得我们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一再,然后这个时候你又渴望我,那我就觉得好,那我们来试试看,就看着他,拉进厕所在那边做。

新浪娱乐:是真来的吗?

郑人硕:我只能说,其实我们在拍的时候是四点全露的,但是导演有没有剪进去,当然我一定是全部就这么做,没有再说跟你还要去借位干吗干吗的,那样完全没有感受到。就拿男生跟女生来讲好了,男生跟女生如果彼此都是第一次的时候,其实不是这么的,那个触感不是这么的舒服,当然那个触感不是那么舒服的表情是存在的。

新浪娱乐:真的有生理反应吗?

郑人硕:没有到很大了,因为当下彼此都还是有酒精的成分在里面。

新浪娱乐:据说你拍完变成了同志天菜了?因为其实我常常去运动,我运动完柜台都会放一个高蛋白,要不然就是豆卷,要不然是吐丝,要不然就是地瓜。

就是我上柜台,他们说不好意思,郑先生,有人留这个东西给你。我说啊?请问他是谁?他说不好意思,因为那个人叫我们不要讲出他是谁。我说那是真的会有人吗?他说,不好意思,我们不能讲。因为这个地方洗澡的地方其实都是淋浴的,只是拉门而已,并不是锁的。因为我就进去全部脱掉了,就有人把门拉开。说,请问你是硕哥吗?我心想,哎呦,对,请问你是?然后他说,我想说我可以帮你搓背吗?我说不用不用不用,没关系,我一会儿洗完了。他说搓一下蛮舒服的,不然你边上有些地方洗不到,男生没有那么柔软的。他还说:“如果你觉得一个人不够的话,我还有两个朋友”。好几次都是这样子。

李鸿其承认入戏深致分手 郑人硕学会鉴别同志

新浪娱乐:据说李鸿其你也入戏挺深的,你和张甯有一段感情戏,拍完之后真的是对她很有感觉吗?

李鸿其:我觉得当演员应该都是要这样,因为电影是没办法骗人的,那个眼神,那个呼吸,那个瞳孔放大,那个讲话,那个共鸣,那个骗不了人,大家一定会知道。

新浪娱乐:所以真的是因为这部电影跟女朋友分手的吗?

李鸿其:我觉得不是大部分,可能像我说的真的变成一个人了,然后可能回去的时候,因为隔天要拍戏,你必须要做一些功课,你必须要了解我跟这个哑巴这场戏要怎么表演,然后你就会一直不断地将一个灵魂灌输在自己身上,我必须要跟这个人很好。当然就会忽略掉身旁的这个人。但并不是因为,我今天喜欢这个人,我决定离开你。不是这个样子。当然真的是很辛苦,我觉得当演员身旁的人要非常辛苦,这是真的。

新浪娱乐:据说一年之后你才知道她结婚了,还挺失落的是吗?

李鸿其:对啊,因为我在杀青的那一天我就很自然而然的,我说好,我们就都不要联络了,所以一通电话都没有。直到我们去柏林回来之后我才发现,结婚了。因为很有趣的是,你印象永远是停留在那里,就觉得她就是《醉·生梦死》的样子,我跟她醉生梦死经历过一段生死离别,我们到底是活的,我去救你,然后我买养乐多,我买香蕉,我在逗你。但是回到最后,怎么忽然变得另外一个世界,我觉得这是很有趣的。

新浪娱乐:刚才硕哥也说黄尚禾像他过去的一个男人,所以你这边张甯就像是过去的一个女朋友?

李鸿其:过去的一个女朋友,对啊。我觉得就是像国中、高中那种同学,就好像我们以前一起疯狂过,一起翘课,一起做了什么事。可是回去,我们很熟悉,但是又变得另外一个人。

新浪娱乐:你们拍完之后都是多久才能抽离这个角色?

郑人硕:大概我们4、5月拍完的,因为中间我直接有衔接工作,所以我大概差不多三四个月才慢慢地走出来。但是到现在没变的感觉就是,男生我会特别多注意一下,而且现在很容易能够,一秒就能够分辨这个人是不是同性的,我现在已经有这种功能了。

新浪娱乐:感觉你这是有要被掰弯的趋势……

郑人硕:没有没有,不是要被掰弯的趋势,我一看你是,我就要转化成我要怎么样跟你讲话。就是你如果是同志的话,我就用同志的方式跟你交流。因为我跟同志相处过,我觉得会转换成那种方式。现在这个还没改,这个应该改不掉了。这个戏真的是,太深了。

《醉·生梦死》是后劲很大的烈酒

新浪娱乐:《醉·生梦死》拍出很多很诗意的东西,有一点喝醉的感觉。如果把它比喻成一种酒推荐给内地的观众,你们觉得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酒?

李鸿其:我觉得它就是一个后劲很强烈的酒,你一开始喝进去可能还好,没感觉,生命之水。可是后来好像有一点点醉,开始出现了很多的不舒服,然后就开始想吐了。吐完之后你很放松,你好像一直在喝醉酒那个状态。然后醒来之后,我昨天发生什么事?应该是这样形容。”

新浪娱乐:这部电影和《聂隐娘》都是最佳影片得奖热门,很有意思的是两个都像是一种梦,一个是很古朴很孤寂的梦,一个是当下台湾现实中的底层挣扎的一种梦,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或者说以你们为代表的台湾的年轻人会更容易被哪一种梦给打动呢?

郑人硕:《醉·生梦死》,因为我就是活在里面的人,我就是中下阶层的人,我并不是上面的人。我是从下面开始的,所以我能体会到那个过程是什么,那个经历是什么,完完全全骗不了人,完完全全都是非常真实的。所以我喜欢这个梦。当然我也向往侯导那样的梦,《聂隐娘》那样的梦,因为那个梦可能是我的目标。

李鸿其:我觉得这两部片就是一个天堂跟一个地狱吧,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当然我也想要去天堂啊,我觉得什么时候就做什么梦吧,我也不用去挤,很自然而然的。因为如果现在叫我做天堂的梦,或许我也吃不下来,我觉得在适合的位置做适合的梦是最好的。(胡小楠/文 郑福德/摄影 陈植/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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