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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斑比激发了一代人的自然观?

金羊网-新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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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TRICIA COHEN/文 小棉/编译

上周,当迪斯尼动画的先驱之一,95岁高龄的奥利·约翰斯顿去世时,他的家人要求吊唁者把花圈捐给一个环保部门而不是约翰斯顿。这个被制定捐献花圈的“自然资源防御理事会”是什么来头?

任何一个看过约翰斯顿先生创作的动画电影《小鹿斑比》的人都会明白其中原由。1942年,这部电影面世时,电影中所倾注的对森林和动物的爱,特别是小鹿斑比那活灵活现的大眼睛,都让坚持动物保护理论的人发出欢呼,同时也让狩猎者受到了公开的指责。奥特朋组织还把这部电影中的自我意识跟《汤姆叔叔的小屋》做比较,认为这部电影是对自然界的一种侮辱。

这不禁让人想计算一下,迪斯尼家族中有多少角色来自大自然呢?又有多少来自大海和丛林?

在《迪斯尼动画里的自然观念》(TheIdea of Nature in Disney Animation)一书中,大卫·惠特利这位剑桥大学的讲师写道,跟充满了学术理论的长篇大论相比,迪斯尼动画的精练形象和情感力量更激发了一代人的环保意识,像《小鹿斑比》、《海底总动员》都是如此。“这些电影教会我们对大自然要怀有的基本敬意”,他这样写道,“其中一些电影,像《小鹿斑比》,更启发了我们在对自然环境产生激进意识时的保守态度。”

“自然资源防御理事会”的媒体主管对此评价道:“是白雪公主,是罗宾汉,是小鹿斑比,构筑了我们对森林世界的想象。”同时他对迪斯尼新成立的自然纪录片部门作出评论:“在另一个方面,所有关于野生动物的纪录片,都不能达到上世纪1950年代的电影在描摹人类对自然的占领时那种细微和敏感的精妙。”

当然,迪斯尼的电影在描绘自然之爱时并没有多少哲学理论的高度:猎人杀死了小鹿斑比的妈妈,焚烧了森林;《风中奇缘》里唱着这样的歌曲,“暴风雨和河流是我的兄弟,苍鹭和水獭是我的手足,我们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这些都是肯定和赞扬迪斯尼的声音,也有很多学者认为迪斯尼的动画电影传达的是一种对“环境论”不利的信息,认为迪斯尼的电影只是用情感的糖衣包裹起来,内里其实是用扭曲的视角来看待自然和生物的。

拉尔夫·拉兹,《大自然的谎言》一书的作者说,迪斯尼小鹿斑比故事的原型小说,最早于1928年发表了英文版本,“是一个把大自然描绘成没有压力、冲突和死亡的‘主日学校’版本”。跟这个版本相比,后来迪斯尼改编成动画电影的版本则“更具生态学和哲学意味”。牛津大学的学者马里纳·华那也指出,“要不假思索地指责迪斯尼的作品和他们的传统太简单了”,同时她也反对那种看待这些电影时非黑即白的粗暴观点。

但对惠特利而言,那些赋予了动画角色情感的力量,并让它们成为有效的“环境论”使者的东西,正是它们身上那些过于简化和过于情感化的地方,而这正是这些角色经常被批评的不足之处。比如在《小鹿斑比》中,场景的呈现方式就会因为情感而出现倾斜。惠特利说,在小鹿斑比的妈妈被射杀的那场戏里,拍摄手法就强调了这件事对周围自然环境的影响。这就是情感带动了客观。

惠特利避开了迪斯尼公司之前曾被环保主义者质疑和引起争论的地方,比如他们在未被开发的建造滑雪场等等,还是把主题集中在迪斯尼创造出的卡通上面。

这么多年以来,迪斯尼公司在对自然的态度上也经历了几度变化,惠特利指出,“《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呈现的是一种牧歌式的情怀,是一种传统的对自然的向往和梭罗式的人类自我发现的渴望。动物在这里面是人类至关重要的帮手,这是迪斯尼这部于1937年出品的电影里传达出的重要理念。到了《小鹿斑比》,迪斯尼则吸取了美国学界其时的新观念,就是要在大自然里寻找原始的纯真。而到了《海底总动员》和《人猿泰山》,则描述了一种更为复杂的人与动物和谐共存的局面。”

惠特利也不讳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角色都是现实的逃避者,“但迪斯尼的意义就在于它以有趣的形式让观众在感受的同时去思考,思考如今自然与人类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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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现在在哪儿?》(WHERE ARE YOU NOW?,by Mary Higgins Clark)

2.《不寻常的土地》(UNACCUSTOMED EARTH,by Jhumpa Lahiri)

3.《某些女孩》(CE RTAIN G IRLS,by Jennifer Weiner)

《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前三名(非文学类)

1.《家园》(HOME ,by Julie Andrews)

2.《错误的身份》(MISTAKE N IDENTITY,by Don and Susie Van R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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