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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病?谁严重正常?(2)

金羊网-新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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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报记者易哲

编者按:前几月突然“不疯魔不成活”的王朔,在新书推出后,接受某周刊的专访被问到是否有攻击性性格时,大力驳斥:我没病,严重正常!——同样如此推断自己的另外两位公众人物韩寒和郑钧,为证明这个论点,最近以博客这个社交新阵地,开始了另外一场关公战秦琼——韩寒看不惯郑钧骂完超女后还要去做选秀评委,郑钧明明在舞文弄墨方面略输一筹,却非要跟韩寒死磕,开发出“做嫂子立牌坊”“过不了那门,变中年卡门”等绝句,一时天花龙凤,你来我往好不有趣。

乱炒?互捧?先撒野再撒欢?愤青在春天摁纳不住了?拉倒吧,某人指出:文化事业的兴盛即是批评家的年代——韩寒骂郑钧,歌迷骂韩寒,“韩粉”骂郑钧,你撩我,我逗你,事情愈发有趣,我们也来凑凑热闹,甚至你也透过这事看出点什么,准备有一番大见解——多好,多好。

上图:郑钧实在“顶唔顺”伶牙利齿的韩寒,网友大多认同此场骂战是韩同学“赢”!

韩寒自创骂战新方式

4月11日,郑钧在下午把《千万别把自己观想成会开车的鲁迅》以及《想想这事实在太无聊了,真是浪费生命》两篇博文放上了自己的新浪博客时,另一位男主角韩寒正在外面吃喝玩乐无暇分身——看你怎么骂?!但令郑钧万万没想到的是,料事如神的韩寒就已经先他一步做好了下一轮的准备,写好了《中年才子卡门》一文,并叮嘱朋友在郑钧回应后马上发新文章来狙击!轻易地再次抢过了主动权。“我白天有事,没空陪人玩,索性就先写好了文章,存在WORD里,起床后觉得似乎存在BOLG的草稿箱里比较方便,于是就放到了草稿箱里。此时郑钧还没反应,我就出门玩了。玩到半夜还在外面,用手机上网一看,应了,就打电话给朋友,告诉我的博客密码,修改几个字,发了。”韩寒在博客上对此洋洋自得,“如果鲁迅梁实秋知道2007年的笔仗是这么打的,不知道什么感受。”

到底韩寒跟郑钧骂点啥呢,原来日前韩寒被传将担任“加油!好男儿”节目评委。4月10日,韩寒在博客上对这一消息予以否认时,突然将矛头指向郑钧:“我可不像郑钧那么傻,前脚刚骂完这些选秀节目和超女,后脚就去当评委了,还立牌坊似的发了一申明,说这是为人民的娱乐负责把关,以正健康视听。”

韩寒的一番话,马上点燃了郑钧——在保持沉默了近20个小时后,双方在博客上展开了骂战,其中在最初的4小时内,郑钧四骂韩寒,而且使用的都是连飞两刀的攻势。

第[1]

韩寒=会开车的鲁迅?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双方一来一去的都提到了一代文学巨匠“鲁迅”的名字。郑钧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以后多赛赛车吧,可以边赛边骂,但千万别把自己观想成会开车的鲁迅。”这些话无非是嘲讽韩寒逮谁骂谁的“恶习”与鲁迅着重批判式的文风实属异类。而韩寒自比鲁迅打笔仗的话则多少证明了其有与鲁迅比肩的自信。

屈指算来,韩寒的“博”下之鬼,郑钧已然排不进前五。论程度而言,此次远远不及当初“韩白之争”战况惨烈、牵连广泛,论轰动性又不及王朔。只不过也因为这些壮烈“先驱”的存在,韩寒之骂总能令多数看客兴奋不已,这一点恰似当年的鲁迅。要知道那么些年前,鲁迅在《语丝》周刊等各类刊物上零碎发表的文章能够被记录乃至被人津津乐道地流传至今,其间有多少能人墨客惭愧的脸面被他当了垫脚石,且已经证明了这些笔仗当时的轰动性。

往细里看,鲁迅与韩寒一个最大的相似之处便是笔下冷酷无情。对于一直很敬重自己的梁实秋,鲁迅打起笔仗来毫不客气,像“梁实秋教授”、“上海的教授”、“美国开演《玉堂春》的影片,白璧德教授评为绝非卢梭所及”一类语言,确实会使人感到极大的不舒服;而韩寒形容郑钧也同样不客气,“我可不像郑钧那么傻装”、“他可能把自己的书当毛选了,人手一册,反复朗诵。”比之鲁迅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凡观其文者都大可猜测到被骂者之后的反应。

另外从两人的性格来分析,鲁迅对社会上的两类人是抱着深恶痛绝的态度的,那就是那些权势者和伪君子。《孔乙己》中的丁举人、《阿Q正传》中的赵太爷、《祝福》中的鲁四老爷、《长明灯》中的郭老娃、《离婚》中的七大人等等,都是这样一些权势者的形象。韩寒在选择其抨击的对象时亦紧扣“反虚伪”的主题,在他笔下,权势者如著名作家兼全国政协委员王蒙;伪君子则包括郑钧、白烨等人,异曲同工,所摆出的姿态皆有鲁迅当年的风范。

但是,拿韩寒跟鲁迅来比,白烨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观点之一就是韩寒的行文过于粗痞,与鲁迅凌厉却不失气度的文风风马牛不相及。与韩寒交过手的人均是死抠这一点穷追猛打,尽管韩寒一直标榜自己骂人不带脏字,但实际情况是单是《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一文,仅标题便已经将白烨气了个半死,这才有了白烨之后“不喜欢我的文章,但不可以用粗暴又粗鄙的字眼骂人……”等言论,直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境地。

第一战:对骂

经典语言:

“郑钧当评委是做婊子立牌坊。”——韩寒

“人小韩秀才的牌坊立得漂亮啊!”——郑钧

郑钧在当晚22∶35∶01发帖回骂,然后在23∶33∶07再发《新专辑编曲终于差不多了》,暗指韩寒是“咬人的疯狗”。

第二战:揭丑

经典语言:

“全世界就他郑钧的山歌是音乐。”——韩寒

“以后多赛赛车吧,可以边赛边骂。”——郑钧

郑钧的两刀显然让韩寒有些“受伤”,他发文称郑钧文章阴阳怪气,更是揭露去年郑钧为车被刮花一点小事就要和保安闹上法庭,嘲笑郑钧不肯和阿牛同台唱歌,摆谱“就他郑钧的山歌是音乐”。

第三战:冷讽

经典语言:

“我的行为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去你大爷的。”——郑钧

韩寒有所收敛,郑钧顿感无趣。连续两日的唇枪舌剑,网友却充满兴趣,他们一致认为,韩寒的斗嘴水平更风趣充实。

第四战:追打

经典语言:

“郑钧发回应文章,都是一次成双,呈人格分裂状,第一篇先过了过嘴瘾发泄一下,第二篇就开始修正了……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做嫂子立牌坊。”——韩寒

韩寒在骂完郑钧过不了性情中人那道门,是中年“卡门”后,最后发一篇《卡门的自我修正主义》,“争取”把郑钧一把“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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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战秦琼,有劲么?

还好郑钧不是秀才,而是个歌手,还是一个摇滚歌手,也为这一轮骂战平添了几分新意。被人骂为“傻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郑钧二话没说马上反唇相讥。

在一番对骂、揭丑后,便不难读懂韩寒与鲁迅之间的第二大不同点:韩寒更善于用嬉笑怒骂的文字激怒对手,天马行空,不可琢磨,而读鲁迅的杂文则逻辑性更强,更加厚重,会使人感到他爱什么,恨什么,虽尖锐泼辣,但旗帜鲜明、毫不含糊。

韩寒对娱乐的个人剖析和解构除毫不留情之外,语言也因之极富快感及娱乐颠覆性。如“我的第一支单曲发的时候,突然听闻山的那边海的那边郑钧似乎有点微词,因为歌的名字叫《私奔》,但郑钧说,这歌是他在好几年前就决定要在好几年后的今天唱的,证据是他在一本叫《菜刀温暖》的书里预告过这事情。当然,他可能把自己的书当毛选了,人手一册,反复朗诵”。

郑钧因此把韩寒称做“职业骂手”,并劝他“千万别把自己想成是会开车的鲁迅”——郑钧这一骂如同在质问韩寒:与鲁迅的“骂”被后来者认为是用来坚持社会正义,反抗强权,保护青年,培育新生力量的高尚情操相比,你韩寒骂出了什么?言下之意,韩寒骂出的是博客排名、是一众粉丝、是名利双收。“我原来一直以为骂人不可能成为职业,现在发现这种可能性是有的。小韩已经拓展了这项业务,大有娱乐化产业化端上夜市之势。”

尽管郑钧言辞不乏犀利,但在很多看客看来,韩寒和郑钧两人的矛盾暂时应该无法调和并得以缓解,郑钧最终会因文字之弱悄然败北。

众所周知,多年以来,鲁迅在文坛上以一支笔横扫千军,所向披靡,一直慨叹碰不上一个像样的对手而感到孤寂无聊。同样之于韩寒亦不为过。

在韩寒骂得白烨弃博而去,骂得高晓松爆跳如雷,骂得郑钧手忙脚乱之后,又有谁能与韩寒一较长短?内地的名人圈似乎还找不到一个这样的人,只有远在中国台湾同样以“骂人”闻名的文化——李敖兴许可以与韩寒一战。也不知什么时候韩寒会去与李敖掐一架,那才是如笔者一般无聊之人所期待的大场面。

韩寒掐架精彩语录节选

其实你(郑钧)我都一样,人人都在装,关键是要装像了,装圆了,有一个门槛,装成了就迈进去,成为传说中的性情中人,没装好,就卡在那里了。郑钧就是卡门。

他的越野车在自己公司门前乱停,给保安锁了,结果他下来发现自己的轮圈刮伤了,就起了纠纷,他一定要保安赔自己的轮圈,说要好几千一个呢……这行为真是太本性毕露了,你在台上假疯假摇滚十年都摧毁在你弯腰爱抚观察自己的轮圈的那一秒。

先预判准备好,再用手机上网,再电话远程发射,真是最新的技术,也是我的第一个发现。这样我才能觉得好玩一点。如果鲁迅和梁实秋知道2007年的笔仗是这么打的,不知道什么感受。

你还说我骂人,我只有一句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没办法,自古这话就是这么说的,但我又找不到同义词来这么精确地表达你的行为。好吧,那以后就叫做了嫂子还要立牌坊。

我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郑钧发回应文章,都是一次成双,呈人格分裂状,第一篇先过了过嘴瘾发泄一下,第二篇就开始修正装逼了,这难道就是修正主义?我怎么觉得更像修正没主意。A1中,他意淫奚落我一下,A2里马上表示自己要专心做编曲做音乐,B1里大篇幅地再逞好了口舌之快,一分钟后的B2里马上表示自己太无聊了应该爱谁谁,不搭理我。这太好玩了,像极了电影里瘾君子吸完爽过后表示自己再不吸了。可你爽都爽了,有种就在犯毒瘾的时候能忍住,那就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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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一年公开“活动表”

2006年2月

徐静蕾因其博客访问量而高调进入公众视野,韩寒被指与徐在博客公开调情。

2006年3月

评论家白烨在博客上发表了旧作《80后的现状与未来》,称“80后”写作从整体上说只能算是“票友”写作。对此,韩寒在博客上做了回应,并转载了关于白烨曾参与制造“百万美元购版权”谎言、评价实际并不存在的“作家蔡小飞”等新闻报道,矛头直指白烨的职业操守问题。他的众多粉丝则跑到白烨的博客上发表攻击性的言论,随后白烨关闭了自己的博客。

白烨不接受采访以后,作家陆天明对“韩白之争”发表了看法,韩寒予以回应。随后,陆天明的儿子、导演陆川站出来批评韩寒。韩寒再度予以回应。

而为了支持哥们陆川,高晓松称要起诉韩寒侵犯其著作权。一场“韩白之争”,卷起无数浪。

2006年7月

因郭敬明被判抄袭后拒绝道歉、传闻嫌稿费低拒绝《萌芽》约稿等事件,韩寒、张悦然发檄文。

2006年8月

韩寒在上海被偷拍,被指与歌手晏菲亲密进入某豪华酒店。

2006年9月

韩寒批周笔畅“太土”,笔笔回应:说话不要太恶毒。

2006年9月

韩寒首张唱片《十八禁》面市。

2006年9月

韩寒在博客上炮轰现代诗坛称众诗人靠下半身写作,并在国庆期间针对现代诗坛在博客上连发6篇言辞激烈的文章。此举引来了杨黎、沈浩波、伊沙、东篱等众多诗人的愤怒围攻,掀起了新一轮的骂战。2007年1月

上海法院受理韩寒拖欠版税40万元一案,韩寒怒指对方是白眼狼。

2007年1月

王朔疯癫复出,韩寒帮着王朔炮轰“80后”。

2007年3月

与梅婷前夫鄢波传绯闻的女星金莎,与韩寒牵手漫步两公里。

2007年4月

韩寒单挑歌手郑钧,讥讽对方为“中年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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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观点

韩寒一次再次地,向每个人都不能避免的年龄增长发难,分明可以说明,他是多么害怕老去,害怕“中年”,害怕自己也成了尴尬的“中年卡门”……

韩寒的中年恐惧症

■韩松落

连续两年的春天,韩寒都要跟人吵一架。

去年那次掐架事件后,我写下了《不是野火,也不是春风》和《那些自以为是小提琴的木头真是傻》,站在韩寒对立的那一面。一年后,我的想法稍有改变,加上与某些“人物”有所交往,更加觉得,他们身上的污秽、肮脏、愚蠢和不可理喻,的确需要以韩寒这样野蛮、恶毒、暴戾的方式进行有力的清理,甚至,还不够。

不过,好莱坞的连环凶杀案电影里,受害者都有某个共同点,而略微研究一下韩寒两年以来斥骂或者讽刺的对象,会发现,不论白烨、陆天明、赵丽华,还是现在的郑钧,都是中年人。“80后”的青少年,基本上不会得到“韩寒名人榜”的垂青,他是凭借是“50后”、“60后”还是“80后”来决定自己是否出击,而不是完全根据好坏善恶。他不是跟人性里的恶、世界的腐坏过不去,也不是跟他们的才华欠缺或者才华枯竭过不去,他只是跟“中年”过不去。“中年”就是最大的罪过。

因为,韩寒所罗列的郑钧的历史问题,在“80后”的身上一样可以看到,在某些个体上,甚至更加严重,例如“GJM”(郭敬明),例如最近的安意如,她“诚恳”地指出被她抄袭者有炒作的嫌疑时,那种“又淡定又从容”的态度,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人性的恶、世界的腐坏在任何年龄阵营里,都同样存在,但韩寒坚定地用年龄划分出了善与恶的两个阵营,凡是他所属的阵营里发生的,就值得原谅,凡是发生在中年人阵营里的,就绝对不可饶恕。他固执地把人的污秽、人的不可理喻和岁月联系在一起,仿佛围剿“中年”,就等于围剿了一切的罪孽,因为,“中年”总之是有罪的,杀一千个,也不会杀错一个。

郑钧,这个韩寒“以前还挺喜欢的歌手”,最不能令韩寒原谅的,恐怕不是郑钧让保安赔偿越野车的轮圈,也不是他居然食言去做评委,而是,郑钧居然不再年轻了。郑钧的历史问题,就成了中年人必定污秽不堪的又一例证。而张国荣偶然还会得到韩寒的纪念,不是因为“死者为大”,而是因为张国荣知趣地“在变老之前远去”。

而这样一次再次地,向每个人都不能避免的年龄增长发难,分明可以说明,他是多么害怕老去,害怕“中年”,害怕自己也成了尴尬的“中年卡门”,但“永远年轻”又是不可能的,他于是选择“永远热泪盈眶”,似乎向着“中年”骂得越凶,“中年”就离得越远,向着门外多吐几口唾沫,野鬼就不能近身。一个人选择什么样的敌人,足以说明他对自身的哪些地方心怀不满,他斥骂的对象里,绝少女性,因为他更排斥、更恐惧、更不满的,是他身体里潜在的“中年男性”。

“中年”为什么这样让一个青年恐惧?“中年”为什么不是更清明、更洞彻、更通透、更安稳、不为所动的代名词,而成了罪孽沉积的代言人?所有的中年人,应当退而自问。

韩寒不当经济学家有些屈才,他太善于把握火候,太了解娱乐圈。就像某人说过:“韩寒这个司机拿根竹竿乱捅就捅乱整个圈子。”被名人骂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很多人都排着队等着韩寒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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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死磕郑钧

■郭志凯

韩寒又和郑钧死掐上了,就像传统相声“关公战秦琼”一样,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难以分辨是非曲直。一直认为韩寒不当经济学家有些屈才,因为他太善于把握火候,太了解娱乐圈。就像我以前写的关于他新唱片的评论一样,任何事件只要有韩寒加入,就变得热闹非凡起来了!就像某人说过:“韩寒这个司机拿根竹竿乱捅就捅乱整个文学圈。”

韩寒少年成名,成为“80后”杰出青年的典范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才华横溢,样样都拿得出手,就连诸多近代文豪(林语堂、梁实秋、钱钟书、鲁迅、徐志摩、朱自清)也不屑一顾,从文学圈一路高歌猛进杀入娱乐圈、音乐圈,可见实力不容小觑,有些“混世魔王”的味道。

这次骂郑钧其实算是抬举他了!以郑钧的曝光率,从他踏入音乐旅程开始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风光无限过,郑钧的新唱片不是已经准备发行了?这样一来也算是前期的唱片宣传预热了,本来所在的唱片公司就没有什么资金,这次全当韩寒资助他了!被名人骂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很多人都排着队等着韩寒骂呢。骂一个火一个多好,难怪郑钧戏称韩寒把“骂人”当成了自己的职业。韩寒下一个职业开家“骂人公司”在中国也算是头一份了,那钱赚得哗哗的!

其实,郑钧应该感谢韩寒才对,人家韩寒是搞文字工作的,文采自然了得,招人家不是自寻死路吗?看看郑钧的好友“陆川、高晓松”哪个不是博客“关张大吉”,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告知天下了!有前车之鉴郑钧应该挺聪明的,在博客上骂骂过过嘴瘾,晚上再邀请韩寒到自己开的酒吧里喝点革命小酒,多惬意呀!说不定韩寒去了酒吧以后,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全当给郑钧的女儿捐点学费,这年头养孩子不易呀!韩寒哪懂这个?

让人费解的是,这一个唱歌的郑钧和一个写作的韩寒,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搭界的,这郑钧怎么就招着韩寒了呢?郑钧依靠自己的实力也能养家糊口了!他在圈子里这么多年也没得罪过谁呀!说他口无遮拦评论过阿牛、超女,很多人骂他,但也不足以成为韩寒的辱骂的理由呀!韩寒觉得自己特委屈,而且一直重申自己并不是针对歌坛,“我写这些文章完全是为阿牛、超女出气,仅此而已。”说句不该说的,他们需要你替他们出头吗?你以为你是谁?

那就只能说韩寒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了!“加油好男儿”不请你去那是聪明之举,况且你自己也不爱去呀!怎么郑钧一去,你就不乐意了?

郑钧也真是的,作为内地音乐界的招牌,跟他拼文笔,有些不对吧!韩寒可是专业的,至于音乐那就算了,人家的粉丝很多的,人数比你的歌迷多多了,郑钧干嘛招惹韩寒,人家如今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了!人家骂你两声,权当没听见多好,在大街上你总是不时地能碰见泼妇,你跟她吵架太跌份了!

韩寒在博客里扬言:“是男人,就约一个时间,约一个地方,约一个房间,选好武器,CS。”怎么不找个场馆在拳脚上一试高低,那多过瘾呀!说不定央视还来了直播,还可以做成商业比赛,找赞助、买门票,票房一定不错,那多过瘾呀!你们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媒体就偷着乐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还是在各个媒体上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效益,杨丽娟追星的事件刚刚落下帷幕,韩郑之争就粉墨登场了!娱乐圈从来都不缺新闻,说两人约好了演双簧也好,两人死磕也好,又有什么意思呢……

(winzi/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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